陆薄言笑了笑:“去吧。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抚上她隆|起的肚子:“累不累?”
“不然呢?”穆司爵俯身逼近许佑宁,“除了我,还有谁会救你?”
整个化妆间,似乎连空气都沾染上了甜蜜的味道。
“……”
没关系,她早就习惯了!
阿光端详许佑宁的神情,响亮的打了个弹指:“一定是被我说中了!”
很好,这就是她想要的。
说完,主动出击,每一击都落在致命的地方,拳拳到肉,每一下都毫不含糊。
穆司爵心里烦乱,让陆薄言陪他走普通通道,穿过长长的走廊去坐观光电梯。
“又不是陌生人,客气什么。”许奶奶拉着穆司爵进门,孙阿姨已经往桌上添了一副碗筷,顺便给穆司爵盛了碗汤。
穆司爵知道她生理期,难道他以为她是生理痛?
陆薄言眯了眯眼:“把眼睛闭上,睡觉。否则,难受的人就是你了。”
这之后的每天许佑宁都很忙,跟个陀螺似的转个不停,不是这家会所有事,就是那家酒吧有人闹事,又或者哪里又被查了。
“怎么要加班?今天的事情不都做完了吗?”沈越川是调节气氛的高手,聚餐只要有他就有笑声,他不去一众同事都深感遗憾,“事情明天再处理不行吗?”
然而她越是这样,穆司爵浑身的血液就越是呼啸着加速逆流,身体里的怪兽被唤醒,他抱起浑身无力的许佑宁,放到床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