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白队。”司俊风停下脚步。

这才多久，同样的事情就再次发生了。

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想帮你捡卷宗。”

“你来干嘛？”她淡淡一瞥，“想让我回去就算了。”

“我的身份证！签证！”她要离开A市。

“三叔去洗手间那会儿，我还瞧见爷爷拿着玉老虎。”

蒋文没说话，他得赶去码头。

她脑中竟如一团乱麻没有清晰的答案，为了杜明，她其实不能做到什么都不顾吗。

闻言，袁子欣的脸色阴晴不定，变化莫测，渐渐的她冷静下来，“我没有想杀你，那天我的情绪失控了。”

“电话里说不清楚，我们见面再谈。”

但她又知道，她不会因此而退缩。
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
看着房间门一点点被关上，程申儿眼里的泪忍不住滚落，“为什么，为什么你这么狠心……”她喃喃低问。

又写道：连反应公式都写不对，怎么可能做出真东西，一群傻瓜。

“找你。”她镇定的回答。

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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