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睡回笼觉了,于是跑到厨房去,捣鼓烤箱烤了一些曲奇和纸杯蛋糕出来。
忙碌、伤心,似乎都在这一刻停了下来,她只能感觉到苏亦承的离开。同时她的身体里也有什么正在抽离,她又被空荡攫住,又被黑夜吞没……
难道她侥幸逃过了一劫?
如果有触感,那就不是幻觉了。
她赌陆薄言会心疼。
失望像疯长的野草在心里蔓延,但苏简安还是给陆薄言挤出了一抹微笑:“没关系,再找一遍。我们教授说,从头再来,总会找到关键证据的。”
这两个字像两把锋利的刀子,精准的cha进苏简安的心脏中央。
“简安,如果你……”陆薄言已经做好放苏洪远一条生路的准备,只要苏简安开口。
案子真相大白,她洗脱了莫须有的罪名。
可媒体那边闹得沸沸扬扬,消息又怎么会逃过她的眼睛。
陆薄言满意的勾起唇角,浅浅一笑:“既然是我,那我就更没理由答应你离婚了,是不是?”
这三个月里,她站在苏亦承的角度,理解了苏亦承为什么那么做,其实早就不恨他了。
她忙上去把母亲从沙发上扶起来,“妈,你有没有受伤?”
陆薄言眯了眯眼,一字一句道:“这一辈子,苏简安都不可能二婚!”
第二天洛小夕醒的很早,镜子里反映出她不怎么好的脸色,但她能熟练的用化妆品武装自己。
洛小夕低头瞄了眼自己,十分无辜的说:“可是……我没有变化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