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痛刺激让她一下子清醒了过来,她紧紧蹙着眉头。拿过便盆旁放的洗液,伤口的每次疼痛似是都在提醒着她,那个夜晚,她受到的痛苦。 “……”
“我刚才想叫你的,东城说你昨晚太累了,让你多休息一下。”纪有仁笑呵呵的又说道。 还没等纪思妤说话,吴新月便开了口,“东城,我头好晕。”
她陪了叶东城五个月,为他洗手做羹汤,最后却只换来“下贱”二字。 有句老话说,杀人不过头点地,各自留点余地,日后好相处。
“……” 纪思妤走到寸头面前,“谁派你来的?”
其他人一见陆薄言露出了笑模样,全部松了一口气。 “对不起,我也不想让你这么烦,可是还有三天,我父亲就要判刑了,求求你救救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