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问题，“你怎么确定是这家？”

阿斯微愣，马上拿起资料往技术部门走去。

严妍轻叹：“这件事跟你和司俊风其实都没关系，是申儿自己陷在里面出不来。”

“姑父对姑妈好得很，”司妈摇头：“这些年姑父对姑妈的照顾是看在眼里的，试问没几个人能做到这样，但为了照顾姑妈，姑父也耽误了很多生意，就说他公司的电器吧，是有机会做到前三的。”

“整个公司，没一个人认出你不是慕菁吗？”祁雪纯忽然打断她。

“合同呢？我先看看。”美华问。

“祁警官，你和司总打算什么时候结婚？”程申儿忽然开口。

祁雪纯没出声，现在不是她说话的时候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，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，你为什么要杀人，这个很重要。”

祁雪纯使劲往脑子里搜刮，势必找出一个超级难的问题。

程申儿看了祁雪纯一眼：“司总，需要我带祁小姐去换衣服吗？”

但复杂，不代表就一定有什么见不得人。

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，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，评奖第一。

当然，也许因为她的职业生涯尚短。

“书房里一堆书后面的摄像头，其实是你放的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你放得那么隐蔽，就是为了让我们相信，那段视频是真的。”

她碰上了一个高杆的对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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