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的眼中浮现一丝惊艳,但过后却有些不悦。
冯璐璐诚实的摇头,她非但不害怕,反而感觉……莫名的熟悉……
一般月子中心会将墙壁涂上鲜艳的色彩,说是小孩子喜欢彩色。
“是不是高寒这样跟你说?”徐东烈冷笑,“他就是能力不行,给自己找借口。你放心,只要有了这项技术,你的病就能治,不然李维凯整天研究的是什么?”
高寒心头一震,冯璐璐给他的感觉,就是这样。
她不仅不会恳求任何人,更不会向一个伤害自己的人表现软弱。
“高寒,你真好。”
说完,高寒转身离去。
这些幸福就像盐水,浸泡她伤口大开的心。
却见他脸色一沉,蓦地打开车门:“上车。”
楚童尽力挤出一丝冷笑: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“大哥们在上,不能冤枉小弟,这真是曲哥的人一笔一划写的。”叶东城敢用人头发誓,嗯,曲哥的人头。
“不明白吧,不明白就对了,那是因为你还没结婚。”
“刚才医生说,高寒没事了。”冯璐璐告诉白唐。
“啪!”冯璐璐转身,将结婚证丢给了高寒。
陆薄言走出房间,眉心微蹙,那个失魂落魄的身影有几分眼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