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灭了烟,接二连三的打呵欠,紧接着出现了非常难受的感觉。
洛小夕喝了口空姐端上来的鲜榨果汁,调出苏简安的号码给她打了个电话,说她要走了。
这时,墙上的时钟正好指向五点。
她对陆薄言心软,陆薄言不见得会对她心软……(未完待续)
以前苏简安总觉得人的一生太短了,平均不过八十几年,要花二十多年来长大懂事,又要花好多年来工作攒钱,等到真正可以自由那天,却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力气,哪里都去不了,梦想也追不动了。
理智告诉她该离开了,但是想到楼上高烧未退的陆薄言,她怎么也无法起身。
从风光无限的陆太太变成过街鼠,她很好奇苏简安要怎么面对这一切,她还能不能像过去那样嚣张,底气十足却又淡然处之。
……
陆薄言摸摸她的头:“还困不困?不困的话起床,吃完早餐出发去巴黎。”
“你妈妈呢?”老洛问。
洗漱完毕,苏简安要去上班,陆薄言却说:“我以为你要到下午才能醒,帮你请了一天假。”
这不光是说给苏亦承听的,更是说给自己听的,否则她无法解释心里那股莫名的心虚和不安。
脑海中紧绷的那根弦“啪”一声断了,苏简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,眼泪夺眶而出。
他安慰性的把手搭上苏简安的肩:“不要太担心,等我消息。”
“戒指是我戴到她手上的。”陆薄言不放过商场的任何一个角落,“我还没允许她摘下来!”
许佑宁拉开车门就钻进副驾座,利落的扣上安全带:“送我去第八人民医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