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怕她有事？”严妍问。严妍感受到白雨话里的威胁成分。

四下打量，确定周围并没有人注意到她，才松了一口气。“已经没有回去的意义了。”助理摇头，“两个月等下来，我确定了两件事。”

“医生来了。”李婶看一眼就认出来。保安疼得呲牙跳脚，却听严妍怒喝：“谁敢退一步，就是丢你们程总的脸！”

“小妍，小妍？”妈妈的唤声从外传来。院长听后干笑两声：“这里面的病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，只按自己的行为逻辑办事，你要学会适应。”

记忆里，即便是他纠缠得最勤快的时候，他也从没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她说话。“程臻蕊，”严妍叫她的名字，“你在干什么呢？”

刚吃了一小口，她便微微蹙起了眉头，今儿的面包火候大了，有些发苦。再看穆司神，他又拿过一片面包，也不沾果酱，就那么大口的吃着，好像在吃什么人间美味一样。他为她着想，想到了方方面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