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法医的摄影技术都会比平常人好,因为我们要拍现场、拍尸体、拍证据……再加上如果喜欢摄影的话,我们有专业的摄影设备很正常。但是……都是我们去拍东西,我们不会被拍啊。”
那么,她可不可以试着争取一下?
陆薄言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。
这下,苏媛媛辛辛苦苦营造的楚楚可怜的受害者形象,一下子崩塌了。
连江少恺自己都不知道,他心里微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。
她以为陆薄言是天生冷酷,可原来,他只是天生对她冷酷。
这一刻,也像是做梦。
当然,这些唐玉兰都不会说的,她喝了口茶:“我来是有事跟你们说,但是简安睡了,就明天再说。”转头看向徐伯,“让人给我准备一下房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。”
“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帮我挑一瓶?”
“承哥,不是我管你。”助理脸都皱成了一团,“最近你抽烟又越来越狠,一下回到公司刚开起来的时候,再这么抽下去肺癌就出来了。我是不是该告诉你妹妹了?”
弯弯的一道挂在天边,深浅不一的七种色彩,背后是湛蓝的、飘着白云的天空。
“我不是法官,她拘留或者释放不是我说了算。”苏简安面无表情的说,“苏太太,你来找我,不如去给她找个好点的律师,说不定能少在拘留所呆几天。”
没套出苏亦承的话来,苏简安不甘的吃了口牛肉,忽然听见陆薄言说:“还用挑?身边不就坐着一位很合适的吗?”
“媛媛,你怎么了?”蒋雪丽见女儿落泪,一颗心也揪成了一团,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苏简安狼狈站好,艰难地挤出了两个字:“谢谢。”
最后她只好又穿上了昨天那件,脑海中蓦地浮出昨天被陆薄言压着的那一幕,脸颊瞬间烧红……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