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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吃醋了?”程奕鸣勾唇,“原来严妍也会吃醋,还是为了我。”
但当严妍前脚离去,她后脚就将保温杯“不小心”落在了角落。
“我只是说出自己的切身体验……”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,嫁给一个心中住着其他女人的丈夫,过的会是些什么日子。
“药流不合规范,对你的身体伤害是终生的,自己多保养吧。”医生轻叹,“其他没有问题,回家卧躺修养一周就好了。”
“你了解他吗?”严妍问,“朋友之间的那种了解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他仍淡然回答。
严妍忽然意识到,曾经那个至少在嘴上坚定爱她的男人,已经不见了。
于思睿的车停在了其中一栋高楼前,高楼大概有三十多层,全是混泥土钢筋格,一块玻璃也没装,特别像怪兽张着一张张血盆大口。
主任的目的地,是树林后面的高楼,那里是去年才落成的新病房。
“怎么,吴家的男朋友,都没能让你开心吗?”
严妍是从昨晚开始低烧的,本来就是带病工作,因为淋雨吹风,这会儿很不舒服的靠在坐垫上。
“严小姐,”这时管家走过来,“储物间里有你的东西吗?少爷让我把储物间的东西清空,我不知道里面哪些东西是你的。”
其中一个男人将程奕鸣往里一推,书房门被关上了。
严妍拿过他手中的瓶子,仔仔细细查一番。
“你也说两句,”严妈叫他,“安慰一下孩子。”
严妍心想,傅云也算是茶艺大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