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，爸爸，”萧芸芸眨了眨眼睛，古灵精怪的提醒道，“如果我是你，我会相信越川！”

“没有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角，低下头，“我尽量吧。”

更多的时候，许佑宁会忍不住想如果她能活下去，她真想看着沐沐长大，看看他拥有一个完整的人生和生活。

不管她付出多大的努力，她和沈越川之间的屏障都无法消除，他们大概只能把这个问题交给时间温柔地解决。

但是，这并不影响老人的热情。

许佑宁和沐沐一说要装饰家里，康瑞城的手下立刻搬了两大箱子的春节装饰品过来，箱子里面有四个大红灯笼。

沐沐还是相信童话的年龄，他也一样相信天使真的存在。

苏简安拉开一个抽屉，里面是一个个小小的格子，放着她所有的口红，太多了，她反而出现了选择困难症。

当初和老太太约定的时候，她们应该先说好新年有多长的。

她抿着唇，唇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，说：“越川，你知道我真正希望的是什么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萧芸芸擦了一下眼角，像哭也像笑的看着沈越川：“你太会安慰人了。”

沈越川这点示意，他还是听得懂的。

哪怕康瑞城可以看着许佑宁受尽折磨，他也无法拒绝沐沐，他闭了一下眼睛，最终还是对电话彼端的方恒说：“准备一下，我叫人去医院接你。”

说完，她穿上外套，拎着保温桶出门，让钱叔送她去私人医院。

沐沐担心许佑宁，没有在楼下逗留，很快就又转身上楼，直接跑进许佑宁的房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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