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我暂时没有，”秦嘉音撇嘴，“但我就算赔上于家的产业，也不能让你出问题。”

屏幕里的两个人，表情都有点僵硬。

“太谢谢您了，太奶奶。”这一刻，她是真心认为程家都是好人的。

旁边的亲戚们闻言，又开始拍马屁了，“就说这孩子带财吧，旺你们呢。”

“因为那个女孩才十六岁。”

电话是宫星洲打来的。

程子同勾唇轻笑：“今天的股权确认书你们仔细看了吗？”

再加上那些她没见过的……

“叮！”电梯终于来了！

嗯，她要的就是他这个态度。

“那个男人住在哪里？”她瞪着程奕鸣。

“改天我们再约。”冯璐璐微笑着挥手离开。

“你自己决定。”

“我没事，没被碎片割到。”尹今希说出来宽慰他的心。

“你为什么会来这里，”她问于辉，“符碧凝跟你说什么了？”

“你干嘛跟我站一间，旁边不是还有吗！”她对他也是服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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