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么看着我,”陆薄言慢慢的逼近苏简安:“你是不是也想?嗯?” 说着她惊奇的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在泰晤士河旁边?这个地方我也去过啊,再过去一点就是威斯敏特大教堂。”
原来是这个原因,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,所以他不敢过生日。 苏简安垂下眉睫,心口微微发涩。
陆薄言:“你确定不会吓到我?” 她像一个玩性大发的孩子,任性的拉着陆薄言奔赴一个又一个项目,一路上蹦蹦跳跳的仿佛有一身花不完的活力。
她笑着,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,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,来电显示:苏亦承。 如果比赛期间她和苏亦承就被曝光恋情的话,那么她可以不用出门了,否则一定会被口水淹死。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 苏简安也收回手机,这才注意到她有好几条未读短信,打开一看,是话费充值提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