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妈也想明白了,点头说道:“我已经尽力了,总不能逼着儿子做坏事。姑姑跟你说了心里话,没那么难过了。”
她抬起脸,红肿的唇是他留下的痕迹……
没人瞧见,李冲悄悄将藏在桌底下的手抽了回来。
不久,司俊风似乎也睡着了,整间卧室都安静下来。
他毫发无损,也没被捆手绑脚,反而对眼前这些齐聚的章家人感到好奇。
“罗婶,怎么回事?”祁雪纯目光如炬。
“司俊风,这不公平!”秦佳儿低吼,“我对你是真心的,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我的真心!”
“那……那个孩子真的保不住了吗?”
“你记住了,不准反悔。”
“算是。”
秦佳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,她认识那只镯子,的确是司家的东西。
“没有高兴,也没有不高兴。”他淡声说道:“父母是树,孩子是果子。”
“鲁蓝,我辞职,是因为我要去治病。”她对他说出实话,“我脑子里有一块淤血,如果不及时清除的话,会经常头疼,也永远想不起以前的事情。”
然而祁雪纯这才刚进来没多久,正将项链拿在手里呢。
他目光里没有一丝醉意,也没有半点异常,和从餐桌上离去时大相径庭。
“司俊风,你走开。”他怀中的人儿说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