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杀生,”她放下沉甸甸的笼子,“我打的都是它们的穴位,它们只是晕过去了。我打算让农场老板将它们圈养起来,这样就不会跑出去了吃农作物了。”
大汉们已经全部趴下,唯独领头的光头大哥,是被祁雪纯踩住了肩头,趴在地上动弹不得的。
“小妹,你和程申儿之间发生过什么,你知道吗?”他说道,“曾经她将你诓进了无人的地方,叫了几个男人想伤害你,但被你反攻,最后自己遭罪……”
她凑上猫眼往外看时,心里很不争气的闪过一丝期待,期待来的是司俊风。
谌子心笑道:“是我们有口福,正好碰上了。”
祁雪纯实话实说:“司俊风曾经指导过我。”
“他是怕担责任吧。”祁雪纯摇头,“我现在没事了,谢谢你。”
“没兴趣。”
“还是药水用得不对?”
司俊风双眸一沉,“你需要亲自动手?腾一去做就可以。”
“如果我说我很生气呢!”
司俊风没接,转睛看向祁雪纯,“老婆,我要薄荷味的。”
“司俊风,你是不是觉着挺无聊的。”她忽然问。
许青如已经发现了,祁雪纯的眼睛有问题。
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,反而点头,“对啊,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,他不就屈服了?不战而屈人之兵,兵法上乘,懂吗?”
“我知道,你们很般配。”程申儿神色平静。他让她受到了太多的伤害。
傅延又摇摇头,神色疑惑,“我想不明白,他明明只是一个生意人……挣钱厉害的生意人我见得多了,却没有一个人像他那样,浑身充满杀气。”高薇根本不在。
罗婶压低声音:“你应该知道的吧,先生和程申儿……”许青如就给她做过。
“司总派我出去办了一点其他事情。”谌子心微愣,“祁姐,你真不打算跟司总和好了吗?”
“我现在正式拒绝你。”许青如毫不犹豫。有些话罗婶没敢说,比如,祁雪纯失踪了,这世上最着急的人就是司俊风,她父母都没得比。
每周睡一次,是他们的共同默契。偏偏她们走到的是台阶处,谌子心根本无处可躲,骨碌碌就滚下台阶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