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他来说，手术后，他还能活着，比什么都重要。 康瑞城冷哼了一声，攥住许佑宁的手：“我们走！”

康瑞城回忆了一下刚才听到的许佑宁的声音，明明充满恐慌，但那只是因为害怕伤到沐沐？ 视野突然间开阔起来，春天的阳光和寒风毫无预兆的扑面而来，温暖中夹着丝丝寒意。

“听话。”沈越川没有使用命令的语气，反而十分温柔的诱哄着萧芸芸，“过来，我有话跟你说。” 否则，许佑宁的一番心思，还有她回去卧底的付出，全都白费了。

她甚至知道，最后，他们一定会分离。 “……”许佑宁顿了两秒才开口，声音透着无力，或者说绝望，“既然你想知道，我不介意告诉你”

看见萧芸芸冲进来，宋季青不急不慢的放下手机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 不过，他们很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