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回过神来，强打起精神，“秦乐，谢谢你，对不起，我又利用了你。”

程申儿惊讶抬眸，他说的“废物”，和妈妈成天骂爸爸的“废物”，分量大相径庭。

“既然是朋友，就挨着坐。”兰总笑呵呵坐下来。

严妈注意到有一碟点心，层层叠叠的堆放着，挺特别的。

“她真过来了啊，”祁雪纯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，“我还以为她说要亲自跟你解释，只是说说而已呢。”

白唐赞许的点头：“袁子欣，她都愿意跟你信息分享，你也要注意团结。”

谁不爱惜自己的家族荣耀呢。

“程奕鸣，你过来陪着我，”严妍看着他，“白警官等会说的事情，我可能会害怕。”

他吓了一跳，眼见祁雪纯就站在桌边，不由皱眉：“你也不知道敲个门。”

程子同是自己野蛮生长起来的，程奕鸣曾经享受程家最好的资源，程家人才会觉得让他给他们回血是理所应当。

渐渐的，悠扬的小提琴乐曲响起。

“程奕鸣！”她真是大开眼界，“你还会做贼啊！”

“表嫂，皓玟表哥说送我去国外留学，最有名的舞蹈学校。”

她气得呼吸急促，身子忍不住的颤抖，好片刻才平息。

“严小姐，谢谢你。”她感激的忍着眼泪，“我这人嘴笨，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，以后只要用得着我，你只管开口！”

这块被照亮的地毯上有一小块血迹，小拇指大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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