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离开酒店时,她想到了,他哪有在餐厅白坐一下午,刚才那会儿明明就点了一瓶很贵的酒。
她承认,他不像她之前想的那么可恶,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呢?
“终有一天你会知道是为什么!”子吟说完,转身离去。
程子同没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说道:“子吟,你先回房间里休息,我跟太奶奶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说完,他转身离开了。
“采访我?”于翎飞觉得新鲜。
提心吊胆的一个星期已经过去了,医生说妈妈情况很好,随时有醒过来的可能,她终于可以稍稍放心。
程子同微怔,看他表情就知道,他以为她说的那个“尤”。
“病人脑子里有血块,”医生说,“血块压到了神经,所以会晕倒。具体的原因还要进一步检查。你们谁跟我去办住院手续?”
她瞪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,思绪渐渐回到脑子里。
他不以为然的挑眉:“我跟她接触的机会并不多。”
“你别胡思乱想。”程子同柔声安慰。
说完,他似乎也感觉到自己的期盼不可能,主动松手了。
“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。”于翎飞说。
特别是当他高大的身体往床上一躺,她就只剩下很小的一点地方了。
“好或者不好的,事情我已经做了。”她从来不计较已经过去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