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酒店到公寓，这是一个质的飞跃。

苏简安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“什么意思？”

“表姐，”萧芸芸的声音虚浮又缥缈，“我怎么觉得，事情不太对劲啊。”

沈越川叹了口气，吻上萧芸芸脸颊上的泪痕。

穆司爵想解释，可是，就好像有什么卡在他的喉咙，他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东子点点头：“那些证据，是穆司爵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查到的，不像是从我们这里泄露出去的。”

警察就在旁边，别说康瑞城目前还没被定罪，哪怕康瑞城已经被判了死刑，她也不能杀了康瑞城。

“穆叫你十点之后过来，你既然来早了，就好好在这里等，不要给他打电话。”

她不想一个人呆在这里。

她忘了她的问题，忘了一切，只记得陆薄言，也只感受得到陆薄言。

她只是冷冷的看着穆司爵的车子，然后陷入沉思。

唐玉兰……

因为就读的专业，苏简安没有信仰。

“……”

穆司爵冷冷的勾起唇角：“许佑宁，这只是开始。”

许佑宁没有撒谎，她的病是真的，她肚子里的孩子也确实没有生命迹象了，穆司爵交给警方的证据，根本和许佑宁无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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