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严妍语塞。“当然，利益交换。”难道他是她眼里，是一个会出卖自己的人？

助理点头：“我问过严小姐的助理了。”“把头发擦干，别弄湿了我的车。”程子同目光看向前方，答非所问。

“为什么想走？”她问，“因为程家吗？”杜明笑了笑：“翎飞想跟我说什么我知道，无非就是多拨点项目给你……”

“怎么了？”符媛儿察觉不对劲。有几个真正想要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？

“程总，”朱晴晴的声音瞬间转换成娇滴滴模式，“有家公司正在举办记者招待会，宣称《暖阳照耀》的女一号由他们的女演员出演，你要不要过来参加一下？”程奕鸣有了决定：“我知道该怎么办，谁也不会受损失。”

程子同调整了呼吸，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，“我的伤疤都在脑子上，有头发遮挡。”朱晴晴逼近两步：“虽然你们犯了错误，但知错就改善莫大焉，只要你们承认为了造势撒谎，严妍根本没拿到女一号，我相信大家都会原谅你们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