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考验一个人，无非是从体力和智商两个方面。

那间休息室是康瑞城亲手挑的，隐蔽性很好，藏在一个瞭望死角里，他拿再高倍的望远镜也无法看清楚里面的情况，除非许佑宁走出来。

穆司爵的手缓缓放下来，视线离开望远镜。

“唔！”萧芸芸朝着苏简安竖起大拇指，弯了两下，“表姐，你太棒了！”

苏简安挑选的教堂距离沈越川的公寓有些远，车子在马路上疾驰了三个多小时，终于停在教堂门前。

“咳！”康瑞城清了清嗓子，勉强做出不紧不慢的样子，“你说，你亲佑宁阿姨一下，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。这次……你帮我像佑宁阿姨求一下情？”

奥斯顿？

萧芸芸的心脏就像连接上某个热源，整颗心暖洋洋的。

沈越川轻轻抚|摩着萧芸芸的手，缓缓说：“芸芸，我刚才就醒了，只是没有力气睁开眼睛。”

“……”许佑宁像被什么狠狠噎了一下，无语的问，“方恒，你是不是在变着法子诅咒我？”

没多久，Henry也进来了，穆司爵继续和他们讨论沈越川的病情，评估手术风险，确定手术的时间。

遗憾的是，她没有任何办法。

就算真的发生了，他也会着手寻找一个两全其美的方法。

洛小夕见状，哪怕可以理解萧芸芸的心情，身上也还是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相反，随意的装扮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慵懒，看起来也更加迷人了。

这一刻，呈现在穆司爵眼前的有两条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