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冲着你这句话”滕叔看向陆薄言,“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。”
“唔,陆薄言……”
陆薄言七点多才踏着城市的华灯回来,经理告诉她苏简安睡了一个下午,房门都不愿意出,他以为苏简安又不舒服了,匆匆推开房间的门,发现她陷在柔软的大床上睡得正香,分明只是贪睡而已,哪里有不舒服的样子?
除了几次演戏需要,陆薄言从没用这么温和的语气和她说过话,有时甚至是不愿意和她说话的表情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一声,空姐微微一笑,走回乘务舱。
到了车库,苏简安目瞪口呆五辆跑车,加起来价值近亿。另外还有好几辆轿车和越野车,随便提一辆出来都堪称豪车中的豪车。
“然、然后呢?”苏简安的底气在慢慢消失。
邵明忠无奈地认命:“我们认输。你放了我们,我送你回家。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?”
陆薄言还来不及拿走冰袋,沈越川的调侃声就远远传来:“哎哟哟,这肉麻的,记者在拍你们知不知道?”
这种奇异的感觉都是因为陆薄言,她知道。
那些亲昵的动作他们做得自然而又性感,短暂的目光交汇都能擦出火花,他们跳得太好太默契,逼得旁边的几对舞伴动作畏缩,最后索性不跳了。
就和荧幕上的她一样,优雅自信,光芒万丈,无人可敌。
“看见了也不能怎么样。”他说。
……
陆薄言十分满意她这样的反应,唇角微微上扬,奖励她一个缠|绵的深吻,顺手把她圈得更紧,而苏简安已经不知道“反抗”两个字怎么写了。
“怪我。”陆薄言揉了揉快要抓狂的小怪兽的头发,“我高估了你的智商,下次不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