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不知道花了多少力气才睁开眼睛,一看视听室已经空了:“其他人呢?”
于是只能一一打发掉那些咸猪手,往洗手间走去。
她不能起来,只好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过去,腰和腿很痛,头沉重得不像是自己的,不到五米的距离,她不知道自己爬了多久,但最后她成功的缩进了那个潮湿的小山洞里,终于没有雨点往她身上招呼了。
“你是不是又胃痛?”苏简安扶住他,“你的胃药呢?”
所有菜都端上桌的时候,苏亦承那帮人也到了,除了沈越川和穆司爵这两个苏简安比较熟悉的,剩下虽然没有过什么交谈,但苏简安在周年庆上都见过,其中一位还是陆薄言所谓的“保镖”里的队长。
她闭上眼睛,双手自然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这时才蓦然记起来,不止钱叔,来接陆薄言的汪杨和拿行李出来的徐伯都在看着他们呢!
胃空空的,饥饿的感觉使得胃好像要坠落下去一样,但就是不想吃东西。可苏简安说得对,她需要精力来应付接下来的事情,她要吃下去。
过了一会,陆薄言移开手起身,拿过了床头柜上的一个相框。
陆薄言的生日蛋糕,怎么可以普普通通?
苏简安还是觉得有些奇怪。
苏简安拧下来一粒鲜红的提子咬了一口:“他突然性情大变啊?”
苏简安这才反应过来:“你要干嘛?”
陆薄言抱住她:“简安,你怎么骂我都可以,只要你肯跟我回家。”
“凭什么?”洛小夕根本不理苏亦承,“这可是我家。我再喜欢你都好,你要踏足我的地盘,还是要经过我同意才行的。再说了,这根本不公平。”
苏简安算半个医生,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,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,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。
“陆薄言,”她问,“假如我们现在结婚已经两年了,我要跟你离婚,你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