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对不起……”她觉得很抱歉。房间里安静，电话里他助理的声音，严妍也听得很清楚。

“快报警，快报警，”他紧张的念叨，“他疯了，疯了……”“小妍，最近好吗？”坐下来之后，吴瑞安轻声问。

“明天起我每天下午会过来，”他看着她，“但我有什么奖励？”“这个办法最有效。”程奕鸣挑眉。

“这次回展会厅。他不只是想要消除痕迹，也许还是想取走首饰。”白唐推测。昨天她听到别人的议论，一度以为是程奕鸣背后操控。

“我……我没什么好解释的，只能说清者自清。”白唐无奈。他也一笑：“好，到时候我带着我老婆过来。”

祁雪纯走到他面前：“我只要你前面那句话就够了……”有几张配图虽然模模糊糊，但认识严妍的，一眼就能看出是她和春风杯大赛评委滕老师一起吃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