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也点头：“他不偷标书，老偷偷摸摸往机要室跑什么呢？”

他不会像之前几次那样对她……可这个时间点，这个氛围，他好像随时会扑过来。

“祁小姐，又见面了。”程申儿微笑着说道，彬彬有礼。

话里意思很明显了，家宴，外人不宜在场。

他们只觉眼前唰唰闪过几道影子，祁雪纯冷静的脸晃过，他们立即感觉到不同部位的疼痛，纷纷往后退。

案发当天下午，他和欧老大吵一架，气冲冲的离开书房。

祁雪纯毫不犹豫的亮出证件，没必要跟她解释太多，“我认为蒋太太的死疑点重重，我的同事已经在赶来的路上，请你配合我们调查。”

“她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，”司俊风耸肩，“她可能认为里面装的是我们的结婚协议书。”

她也出现在楼梯上。

供应商应该刚走，没随手关门。

“你真是江田的女朋友？”

她是不甘心，是自找伤心，才会跑来这里……这里以后就是他和那个女人共同生活的地方，他的人生真的将不再有她吗？

“奕鸣哥，”她问，“爱一个人有错吗？”
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，只能再问：“祁警官，你……”

这是一块金属质地的铭牌，只有简单的两个字母，目前看上去是平平无奇，等回到警局再找人研究吧。

“给我赔罪光吃顿饭可不行，”她趁机提出要求，“你帮我办一件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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