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也拉开一张椅子坐下,给自己倒了杯咖啡。 后来陆薄言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,又或者他一夜没睡,第二天的晨光透过米色的窗帘弥漫进来,他睁开眼睛起床,这才发现胃有些痛。
除了晚餐没有搞定之外,一切都已经妥妥当当。 如果不是陆薄言,她甚至不敢想象自己能过得这么幸福。
起初苏简安也没有在意陆薄言,又和洛小夕聊了两句,突然想起什么,察觉到不对劲。 他其实没有任何经验,但看了一遍安装说明书就能动手了,且毫不含糊,俨然是得心应手的样子,洛小夕看得心里一阵佩服。
庞太太觉得有意思:“简安,你不着急吗?”要知道苏简安现在这幅表情,可是老江湖才有的。她刚对麻将上瘾的时候,别人和牌她都要大呼小叫半天的,唐玉兰她们也是这样。 “剃须水、电动牙刷、剃须刀……还有什么?”
一座紧闭大门十四年的老屋这几天突然有人进出,都是穿着黑T和军靴军裤的青年,见了人他们也不打招呼,低着头就走过去,行事很低调的样子。 事情太突然了,而且……如果毫无缘由,苏简安不会这么轻易就向陆薄言提出离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