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妈已然离去,还给她带上了门。
“所以,你平常做的事情,跟我差不多?”祁雪纯问。
虽然这样也不能解决根本问题,但学校总算是拿出了解决问题的态度。
“今天本来安排去参加祁小姐的申辩会,现在齐小姐都过来了,怎么交代啊。”
“你们这是什么态度!”她喝问工作人员,“谁教你们在背后说客户坏话!”
二舅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,果然和祁雪纯说得一模一样,是一只赝品玉老虎把玩件!
真正是司俊风,应该藏在各种信息里,然而很令人惊讶,什么都查不到。
“你现在也看到了,她在挑拨离间,”祁雪纯耸肩,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,到时候我还击她,你可别心疼。”
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,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,他搬家时才想起。
“明白了,事发地在哪里,公司吗?”她问。
“哦,”却听祁雪纯淡声回答,“既然这样,坐下来一起吃饭吧。”
“祁雪纯,你别喝了,你倒是说说你查到什么了啊?”
“……我才接手公司不到两个月,说到底这件事跟我没关系,家里老头要问责,也得是问公司前总裁。”
“你别忘了,你现在是一个罪犯,不管是谁,都有义务配合警方办案!”
又写:逼我也没用,血可流,原则不可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