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秘书忙不迭的点头，赶紧离开办这件事去了。

他想了想，忽然说：“这件事到此为止，你们谁也不要管了，都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去。”

司俊风勾唇：“姑父不要揭我的短。”

“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祁雪纯是一个好苗子，好苗子更需要保护。

“司俊风，你再这么说话，我不理你了。”

程申儿的目光受伤的瑟缩了一下。

女孩停下动作，反问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
他拿起手机，一边起身：“该出发了。”

“雪纯啊，那怎么才能防止自己被人精神控制呢？”一个中年妇人担忧，“我女儿啊，也就是俊风的小妹，还在读大学，太多人追求了，我就怕她碰上坏人。”

他的目光放肆在她身上打量，她已经换了睡袍，里面是V领的吊带睡衣，该看到的，他都看到了。

敲门声再次响起，而且敲得理直气壮。

她抬手触碰，手上立即沾了血……

莫小沫惊呆了，她没偷吃，她也没钱。

“伯母，”司俊风跟祁妈打招呼，“这位是我的秘书，程申儿。雪纯说今晚加班，所以我带秘书过来帮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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