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 “我想请她帮我查一个人。”
程申儿的笑容里掠过一丝尴尬,只能再问:“祁警官,你……” 祁雪纯不知道她葫芦里卖什么药。
“在咖啡厅里,你为什么提前给袁子欣点了一杯咖啡?”祁雪纯继续问。 “你要在公司待多久?”他问。
“你犹豫了!”程申儿捕捉到他的怔忪,“你对我的承诺根本就做不到,以前做不到,以后也做不到!” 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,嫌烦始终是心虚的,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,心底越来越没底,越来越害怕,最终用说出实话,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走到河堤较僻静的一段,只见程申儿从堤岸的台阶走下来,一看就是冲她来的。 “你撒谎,”白唐一针见血,“你去过的场子都被警方端了,他们的账本都交了上来,根本没有你说的这笔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