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家,放了几瓶水进冰箱冰着,苏亦承这才回房间。
苏简安拿了瓶红酒塞给洛小夕,又从架子上取了两瓶洋酒:“上去吧。”
可是,还有什么用呢?已经来不及了。
第一次上桌就坐庄,对很多人来说是一个太大的挑战,苏简安跃跃欲试:“好啊。”
“那小子太刁钻了。”一名老刑警评价东子,“请的律师也狡猾,我们想审出什么来基本不可能。”
不料苏亦承的脸色蓦地沉下去,硬邦邦的吐出三个字:“不知道。”
“……”呃。
庞太太觉得有意思:“简安,你不着急吗?”要知道苏简安现在这幅表情,可是老江湖才有的。她刚对麻将上瘾的时候,别人和牌她都要大呼小叫半天的,唐玉兰她们也是这样。
陆薄言怎么会不知道她最喜欢的就是赖床,非但没有松开她,反而把她搂得更紧:“简安,你在害怕什么?”
“配合量身挑婚纱定款式,还有……让我开心。”
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,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,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,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,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,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。
“想我了?”陆薄言的声音听起来竟然分外愉悦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看着苏简安下车进了警察局,唇角的笑意慢慢消失。
“废话!”洛小夕也不卖弄神秘了,果断爬起来,“我都回来大半天了能不知道吗?你……”她顿了顿,看着苏亦承的眼睛,神色突然变得认真,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她长长的睫毛垂下来,连呼吸都安静得过分,像要一直这样沉睡下去。
不对,她还要给陆薄言生一个孩子,如果他喜欢小孩,那就生两个,最好是一男一|女,孩子延续他们的血脉和生命,他们慢慢长大,而她和陆薄言不慌不忙的变老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