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湾本土干老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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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划伤了哪里？”他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紧张。
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严妍一愣。
保姆支支吾吾说不出口，脸已红了大半。
他吩咐助理，“马上派个人跟着祁雪纯，看她今晚想做什么。”
所以，他的意思是，抛开为了男朋友之类的理由。
严妍摇头，“我有助理。”
欧飞有点着急，“反正我说的是真的，你们不是要找凶手吗，你们去查啊！”
“申儿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？”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。
“他就算死了，我也咒他下十八层地狱。”祁妈回瞪，毫不示弱。
“啊！”众人惊呼。
“你……”
程奕鸣点头：“你明白就好，不用送了。”
“严妍？你该不是为程申儿被淘汰打电话来的吧？”对方诧异，“我们淘汰她，也是为你出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