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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五。”周姨拉住穆小五，摸着穆小五的头说，“我们要呆在这里，你乖乖的啊，我们等小七回来。”

宋季青回来，看见米娜脚上裹着纱布，旁边的垃圾桶放满了沾满了血迹的棉花，怔了怔，问道：“米娜怎么了？”

穆司爵“嗯”了声，拿了件薄外套给许佑宁披上，带着她离开病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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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穆司爵的声音淡淡的，接着说，“跟米娜说一声。”

她看不见，但是，她能听见。

穆司爵拿了一条吸水毛巾，擦干头发，拿过衣服准备换上。

她刚刚洗完澡，身上带着一股自然清新的香气，仿佛刚从大自然深处走出来的精灵。

陆薄言不置可否，游刃有余地应付着记者：“这里面有一些特殊原因，我暂时不方便公开，抱歉。”他不给记者追问的机会，直接点名另一个记者，“下一个问题。”

“好，我说实话。”穆司爵只好妥协，如实说，“我想试试和你一起工作是什么感觉。”

穆司爵坐到许佑宁对面，明知故问：“听见什么？”

许佑宁顿时就……无话可说了。

“所以，你要知道人，终有一死。”

苏简安这个时候回家，看两个小家伙一眼，就又要离开赶去医院，相当于把时间浪费在路上。

然而话只说了一半，她就突然反应过来，有哪里不太对。

宋季青明白穆司爵的意思，收回声音，点点头：“也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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