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让程奕鸣一起过去，是为了堵住兰总的嘴，不是让他去打人家脸的。 祁雪纯一愣，“怎么回事？”

祁雪纯和他在旁边供人休息的长椅上坐下来。 程俊来夫妇疑惑的迎上。

祁雪纯不慌不忙：“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，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。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，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，故意锁门的，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，有什么问题？” 祁雪纯没回答，没必要，“你该去录口供了。”

他来到这里时，严妍还没回来。 “你也觉得他们神神秘秘的吗？”她问。

程申儿眼眶红红的，“……一辆货车从岔路口里开出来，撞上了奕鸣哥的车，车子被顶出了五十多米，冲破护栏滚下了山坡……” “小妍，我给你拿了一套新衣服……”他举起手中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