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摸了摸她的肚子:“三个月后就可以?”
站在酒吧门口的服务生见许佑宁来势汹汹,弱弱的跟她说了声:“欢迎光临。”
“应该是康瑞城的人。”陆薄言护住苏简安,“没事,他们还不敢动手。”
理智的分析告诉她,应该坦坦荡荡的面对穆司爵,笑着意外一下,然后像往常那样自然而然地叫他七哥。
擦!这是何等的恶趣味?!
“哦,我不想告诉你。”许佑宁不耐的问,“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磨叽的?给还是不给,一两个字的事情,回答我!”
许佑宁一早就被穆司爵的电话吵醒,挣扎着从被窝里起来,去隔壁推开穆司爵的房门。
她不断的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,却偏偏起了反效果,电影小说中的恐怖情节一一浮上她的脑海。
她在迷|失和理智的边缘徘徊,脸颊上浮出两抹酡红,让她更加妩|媚醉人。
“……什么情况下,你会不想活了?”穆司爵就像提出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问题那样,面无表情,语气平静,这抹平静足够让人忽略他眸底的暗涌。
她一向能给穆司爵惊喜,穆司爵不否认,这是许佑宁给他的最大惊喜。
她和穆司爵的关系很单纯的啊,很单纯的肉|体关系啊,多久不都一样嘛!
……
不用猜也知道是陆薄言的电话,他也许是抓着会议开始之前那点时间打回来的。
很小的时候,父母就教她要有防范意识,不要随便和陌生人搭话,衣服包裹的身体部分不可以给陌生人看,她从小就有着非常强的自我保护意识。
“……我知道了。”洛小夕蔫蔫地说,“你早点休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