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那个。”“他如果做到了，这才是最可怕的。”陆薄言看着外面灰白的天，“越川，你记不记得那位查理夫人，她当晚是想做什么？”

陆薄言看向身旁的沈越川，穆司爵视线阴沉，一直落在单向玻璃窗的另一边。“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，交代出康瑞城的下落，我可以帮你减刑！”

餐厅里都是小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，却不吵闹，而是非常悦耳。穆司爵手指挑起她的下巴，许佑宁轻按住他的手腕。

“你敢挡我的路？”唐爸爸抬头看看她，唐甜甜很少见唐爸爸这样沉重而沉默的神情。

她的声音里有不确定的语气和一丝为难，犹豫了半天才有说，“我听到你和莫斯小姐说话了，不是枪声，是我不小心把花瓶打碎了……”唐甜甜心底沉了沉，她没想到会面临这样的处境，拎着行李箱转身出门了。

唐甜甜掩饰着眼里的惊讶，“你好。”酒店的餐厅晚间很早就停止运营了，此时还为陆薄言开着一盏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