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只是问:“你叫人准备的车子呢?”
她曾经说过,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,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。
不到十分钟汤和菜就都热好了,米饭还在焖着,洛小夕想了想,悄悄回了房间。
在他面前,她从来不避讳这些字眼,但苏亦承还是第一次这么不想听到。
“你呢?”洛小夕拉住苏亦承的手,“你去哪儿?”
所以,自己下山是最明智的选择。
他们也许会肯定洛小夕的表现,但……也有可能会直接给洛小夕打零分。
面对这么明显的暗示,饶是自诩脸皮比城墙厚的洛小夕,都忍不住红了脸,她咬了咬牙:“我昨天晚上是非正常水平发挥!”
她一字一句的说:“就算这样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苏简安忍不住笑起来,从陆薄言的眼角捻起一根睫毛:“其实是因为你掉了一根眼睫毛。”
“叫救护车。”陆薄言把苏简安背到背上,神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冷静,“找个熟悉山路的人带我下山。”
可是,他在A市,和她隔着三千多公里的直线距离。以后,他们或许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了。危险来临时,她再也不能奢望她出现。
三十几年前,电脑手机还没有普及的年代,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中,棋pai游戏最受大家欢迎,周末的时候在某位朋友家里组个牌局是最正常不过的事。
“阴差阳错。”苏亦承说。
苏简安推开车门下车,在陆薄言把车子开进车库的时候,她特意看他,却只来得及看见他的侧脸,神色深沉似夜空,藏了太多她看不懂的情绪。
她苦守在承安这么多年,一步步爬到首席秘书的位子,就是为了得到苏亦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