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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糟糕的是，唯一能帮她的人不愿意帮她。
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许佑宁还在想着怎么阻止这一切，就有人从门外进来，告诉康瑞城：“城哥，你要我查的事情，都清楚了。”
她是不是以为，他对她真的有着无限的容忍力？
但是在沈越川面前，她不需要。
陆氏请来了几个当天恰好从医院门前经过的人，有人说清楚的看见萧芸芸和林知夏在一起，还有人说亲眼看见萧芸芸把一个文件袋交给林知夏。
沈越川冷声提醒。
康瑞城的神色总算没那么难看了，语气也缓和下来：“第二个可能呢？”
沈越川猛地攥住医生的手：“她的手能不能复原？”
沈越川无奈的揉揉她的脑袋：“再不起来，我上班就要迟到了。”
萧芸芸比沈越川更加意外，边换鞋边问：“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？”
萧芸芸已经不顾一切豁出去，他怕自己一旦靠近，也会失控……
“行了，不要再徒劳无功的挣扎了。我会通知医务科发布对你的处分，你回办公室收拾一下东西，走吧。”
他们不能更进一步，否则，他从父亲身上遗传而来的悲剧会继续。这一切，也都将无法挽回。
周四，沈越川特地请了半天假，带萧芸芸去医院拍片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