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废话，全都是警察，谁敢闹事？”白唐挑眉，“就是我们也不能去现场，而是在旁边看着。”
“自己慢慢悟吧。”
祁雪纯乖乖付钱，但她改变了问题，“大妈，你对李秀家的情况熟悉吗？”
片刻，黑影说道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这个人，是司俊风也忌惮的人。
”噗嗤！“这一瞬间，两人都觉得刚才的乌龙实在可笑，于是不约而同，
“程申儿，程申儿？”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，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，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。
紧接着，又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：“有什么问题，随时跟我联络……雪纯呢？”
蒋奈耸肩：“她只比我妈小一岁，从小比外表和成绩，长大了比工作和婚姻，反正她从来没赢过我妈。当初她也很想讨姨奶奶欢心，但姨奶奶就是不喜欢，她十几岁的时候特别想去看时装秀，为此做了很多事讨好姨奶奶，但最后被带去的人是我妈，她在家里大哭了一场。”
祁雪纯听着电话，忍不住笑了。
“行了！”白唐喝住两人，“你们谁都没有错，现在还剩下两天的时间，我们的调查工作还要继续。”
祁雪纯诧异，之前贵妇、挑剔之类的猜测全部推翻。
“被杜明的同学寄给了祁雪纯。”
她走上前里，握住祁雪纯一只手：“今晚的重要客人已经到了，我们准备吃饭吧。”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，太妨碍她查线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