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？”波点疑惑。她的男人怒了：“司俊风，你真让你家保姆这么放肆！”

“你和欧老说了什么？”祁雪纯问。那时候她并不知道袁子欣是药力发作。

祁雪纯也看着他，但脑子里浮现的，却是在车里，他松开她的衣袖，急着去救程申儿的画面。这是某住宅小区中的一栋，匿名信给她留这个地址，真是让她来找人吗？

二舅浑身如抖筛，说不出话来。“找江田也不是为了我。”

司俊风的呼吸里，不时传来一阵清新的香水味……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个味道。“没意见，谁也没有意见，”司妈赶紧圆场，“雪纯，爷爷平常在家特别严肃，难得跟人开玩笑，爷爷是看着你高兴。”

“哒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哒……哒……”发动机像老人咳嗽似的，渐渐没了声音。“俊风，你来了。”一个男人迎上前，一只手拍司俊风的胳膊，一只手从祁雪纯的酒盘里拿酒。